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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了好了終於好了(汗
這篇就屋大維給他耍一下白痴  
所以說呢,接下來我會先趕一下守護天使
羅馬大概要過一陣子了呵呵=口=
總之,來了就給我留言+按讚,也許我會破例先打羅馬(最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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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當然啊!喔,不過凱爾通常不會和我練到這麼晚,有時候我會請布莉或……」強納森突然打住話,皺起臉,撇過頭望向天空。

  他瞇起眼睛、抬起手臂擋住陽光,我踢著路上的石塊跟著沉默著。

  也許強納森也有軟弱的一部分吧?但那可能是任何人都無法觸及的部分,至少,那對他很重要。我不打算多問,只是聳聳肩,努力把話題轉開。「我大概會累死吧?」

  我們在前往總部的街上閒走隨聊著,強納森說他想先去找凱爾,但最後我們還是決定,要先去看看屋大維的「好戲」。(關於這部分,他保證,等等我一定有精彩的看)

  現在大概兩點了,但是放眼望去,大多人仍是在努力恢復營建羅馬營,可能忙到沒時間吃午餐。想到這裡,我忍不住開始聯想到萊恩的話。

  或許我是來毀滅這裡的。我開始覺得應該把這件事告訴強納森,他或許不會像我一樣一頭露水──我還是搞不清楚他想暗示的是什麼?他不為天神工作?那麼他來這裡並不是為了修復羅馬營?也就是說,他對這裡所有人撒謊?

  我完全摸不清頭緒,最好是能再和他談談。

  「妳在想什麼?」強納森說。

  這時我再度聽見號角聲,我們和屋大維他們應該相距不遠了。

  「沒什麼。」我搖搖頭。「別說這個了,因為我覺得自己快瘋了。呃,大概需要一些不錯的小說。」

  「或是一些不錯的刀槍?」他回答,我抬頭狐疑得看了他一眼。

  這時幾個人出現在前方不遠處──雖然才三五個,但看起來卻很有氣勢──帶頭的是一個黑髮女生,長得滿漂亮的,但是卻掛著臭臉對著她旁邊的人──十八歲左右、金髮藍眼男子──交頭接耳說了些什麼。她的年紀應該在十六、七歲左右,沉重的米色皮革鎧甲上披著顯眼的紅黑相間披風,牛仔褲塞在黑色皮靴裡,氣勢咄咄逼人。(我愛死這身打扮了)

  我瞇眼打量著兩人身後的身影,年紀也差不多十八歲,整個人瘦到彷彿像紙片般會被風吹走,身上扛著更重的青銅鎧甲──就和我第一次見到凱爾,他身上穿的一樣。不過在他的身上似乎顯得更為沉重──他高高揚著下巴,深色眼睛瘋狂得轉著,威風鼎鼎地左顧右盼。這讓我忍不住聯想到一個挺貼切的成語──狐假虎威。

  「帶頭的就是蕾娜。」強納森對蕾娜點點下巴,後者瞇起眼端詳著我。「他旁邊的是傑生,這兩個人就是我們的執法官。」

  我點點頭,「有點像營長那樣?」

  他皺眉看著我。「對。但是絕對和妳想像的差很多。」

  「後面那個呢?嗯,頭盔上還有插毛的那個。」我比劃著手。「他就是屋大維嗎?」

  強納森哈哈大笑。「也許我等會兒會用這個來損他。妳沒猜錯,他就是屋大維。」

  我們走上前去,強納森先是對兩位執法官點頭,才一派輕鬆地說:「早啊,蕾娜。」

  蕾娜沉重不悅的臉色立刻轉為驚慌失措,她皺眉瞥了傑生一眼,撞了他的手肘。「強納森……」

  「你們剛剛在哪裡呀?我怎麼都沒看到你們?」

  蕾娜正要說話,這時她身後的屋大維突然往前跨了一步,打斷她。「如果你想要問的是,她怎麼沒有找你去,那很顯然是──」

  「你真是沒禮貌的小鬼,屋大維。」強納森湊過來敲敲我手中的匕首,屋大維轉頭瞪了我一眼。「需要我好好幫你上一課嗎?」

  「你說什麼?」屋大維不甘示弱地回嗆過去,但最後還是退後一步站在蕾娜右側。

  嗯,戰火大概已經擦起來了。

  「她是新人嗎,強納森?」傑生問道,伸手揉著太陽穴。

  「對,今天才到的。」他說。「啊,而且還是戰後的第一個。」

  我懷疑強納森根本恨不得除掉我,有必要強調第一個嗎?他該不會還是認為我是什麼間諜?如果是,那很抱歉我只能說,這種工作我根本做不來。

  我忍住翻白眼的衝動,瞪了強納森一眼。

  強納森咧嘴聳聳肩。

  「我是薇若妮卡。呃,這裡發生的事我很遺憾。」我說,接過傑生伸出的手。但當我瞥向蕾娜時,卻發現她似乎完全沒有想要和我握手的意思,只好尷尬得抽回懸在半空中的手。

  「叫我傑生就好了。」

  「我們等一下來談談她的問題。」蕾娜對我挑高眉毛。

  「很好。那麼現在請解釋一下你們剛剛到底是死到哪去了好嗎?」彷彿預知屋大維要說話,強納森搶先一步說:「我是在和蕾娜說話,瘦皮猴。」

  「我──還有一些人──認為呢,」蕾娜對傑生投向求助的眼神,但他只是苦笑著聳聳肩。「這個……你可能還不適合出席會議。」

  蕾納特別強調「不適合」這個字,讓我差點笑出來。但話說回來,我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──這整件事我也是一知半解──大概是蕾娜的反應吧。

  「不適合?」強納森微笑著複述,轉向屋大維。「喔,給你個機會取代一下蕾娜來回答我的問題。」

  屋大維突然爆笑出聲,但卻對整個氣氛毫無緩和作用。「還不是因為那個叛徒──」他還沒說完,強納森就向前掄起拳頭、重重揮了他一拳。屋大維跌坐在地,一手壓著嘴角,一手攙扶著地板站起來。

  「該死的你瘋了嗎?」屋大維大叫。

  「她不是叛徒!」強納森吼回去,但隨即冷靜下來──不過已經來不及了,蕾娜已經有足夠的理由。

  「你的情緒很不穩定、過於浮躁,不適合參與會議。」蕾娜說,同時瞥了屋大維一眼。「我們也會密切觀察你。你們最好都冷靜點。」

  「喔?看到了沒?根本就是神經病。」屋大維幸災樂禍地嘲弄著,實在令人厭惡至極。

  「你給我閉嘴,這個頭上還插毛的老掉牙!你以為你是誰?你永遠也當不成執法官!」

  「你根本不忠於羅馬!原來你早就想要當執法官,現在還想把事情賴在我身上!」屋大維一副飽受驚嚇的樣子──喔,只差沒有摀著嘴尖叫。

  「停!夠了!這件事就這樣結束。」蕾娜揮揮手,「請不要假裝我和傑生不在這好嗎?我們還是執法官耶。」

  「屋大維你的說詞真是多變,而且我呢,也無法相信。」傑生轉向強納森,一臉嚴肅,「關於賽蕾妮亞的事我很遺憾,但是,蕾娜也已經明說了,你現在真得不適合參與元老會。」

  我看著強納森,他臉上有種無法解讀的情緒,看起來五味雜陳。

  「我知道了。」他說,瞥向蕾娜。「但是我得說,我剛剛失控和那件事完全沒有關聯。如果現在一切都還好好的,我還是會痛扁他一頓。」

  我懷疑屋大維因為忍著想向強納森撲過去的衝動,才會整張臉揪在一團。

  「我們這裡絕對不允許剛剛的事發生。我看呢,只能予以處置了,這樣大家才會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。」屋大維衝著強納森笑著說。

  「或是別把這件事說出去。」強納森說,「但是如果你要懲罰我也行,至少呢,我會為我的行為負責,而且說到做到,不只會在那邊吹噓。」

  「蕾娜,你怎麼想?」屋大維瞇起眼、咬著牙說。

  蕾娜瞥了傑生一眼,傑生湊過去跟她說了些什麼,然後她說:「我想薇若妮卡的事應該比你們的問題重要多了,對吧?」

  我想說些什麼,但蕾娜卻對我笑一笑,說,「我們只是想找妳談一下。你完全不必緊張或擔心。」

  很不幸,我現在除了緊張和擔心,還有點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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